挑得湿乎乎,她小心翼翼的把裹住鸡巴的裤袜摘了下来用舌头把糊在大鸡巴上的
(呜……呜……)嘴里发出刺激的叫床声,拼命的晃着唯一可以动的头。
“怎么一股味的,你昨晚没洗澡啊?”她边含着我的阳具边用含糊的声音问我。
当然了,或是胸前的双乳,又或者是那身后的雪臀,乃至于红润润的樱桃小嘴儿,师姐的全身上下在这个时候自然也是避免不了被死狐狸的尾巴玩弄的,她将师姐胸前的那一对雪白乳球玩的颠来滚去,肉浪阵阵。
男人腰下勃起的阴茎高昂着,已经饱含渴求的野性,如同两根长矛直指向她们,她们想后退的时候,身后的门立刻关闭退路。
我用力垫起脚来,身体使劲儿地往后靠,双手赶紧从胸口移开,想把他的胯部推离我的身体,可就在我推的一剎那,他已经转过了身体,我的右手正好推在了他的小腹上,“天哪!”我不由又惊叫了一声,因为我发现他的那个东西居然是竖在他的裤裆里,还有些硬硬的感觉,而我的手却正好按在了它的上面。